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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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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良一進門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已經所算是華哥身邊而的紅人了。

無論是年紀比他大的還是比他小的的都要尊稱他一聲佐哥,酒吧裏鬧哄哄的他擺了擺手就坐了下來。

一個小弟上來問他是不是來視察工作的,他說是,我來看看我走了之後這兒還有沒有我的地位。

小弟嚇了一跳,忙道,佐哥的名聲四海名揚來鬧事的人一聽佐哥的名號嚇得屁滾尿流。

佐良笑了一下,有些冷意,浪費了相聲界的人才啊。

他之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這兒鎮場子,後來打出了點兒名聲就率領一幫人啥也不幹的兇神惡煞的站在那兒。

他今天來是想喝酒的,佐良很少喝酒他討厭喝酒的男人更討厭喝完酒之後耍酒風的男人。

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喝酒,他喝酒很厲害,沒有醉的記錄,他曾經引以為豪可是現在他只想喝酒,喝醉。

華哥的酒吧相當的不正規,來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人,因此一開始還有人對著他吹口哨,做下流的動作,可是後來都被他的戰績驚呆了。

一圈兒人圍著他看他喝酒。

可是直到酒保哭喪著臉告訴他沒有多餘的酒了時,客人都趴在地上,醜態百出。

可是他還清醒著,目光有點兒空洞,心裏就像是麻花一樣擰巴這疼,可是他想不出心疼的原因。

他衷心的希望今天晚上有人過來砸場子。

一個膽大的小弟跑過來問他:“佐哥你怎麽了?”

佐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或者說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

“佐哥你是不是失戀了?沒事兒天涯何處無芳草.......”

失戀很痛苦?

“我問你華哥最近來沒來過這兒?”

小弟的思維還沒轉換過來,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又問了一遍。

佐良橫他一眼,那小孩立刻道:“華哥前兩天過來一趟,不過是嚴格保密的阿,佐哥你不知道嗎?”

“既然是嚴格保密的那麽誰問都不能說,長點兒腦子,今天換了別人問你腦袋早搬家了。”

小孩兒臉都白了,忙不疊地說謝謝佐哥教誨。

佐良看了他一眼又說:“今天我問了這件事你也不要告訴別人,小心別人編排你,好了,長點兒腦子吧。”

佐良轉身晃了晃自己的頭,好暈。

華哥既然已經回來了,那麽看來傷就已經好了,可是他為什麽回來了還要自己代為執行事物呢,外人看來這是信任,他也以為這是信任的一種。

可是如果照這樣看來的話,姜華城府很深,而且野心不小,一定是在密謀者什麽,而自己就是那顆重要的棋子。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佐良幾乎都在早出晚歸,這樣他就可以避免聽見泱泱帶來把個人的消息。

對於自己這樣的逃避佐良也無可奈何,甚至不直到自己到底在逃避什麽。

徐溫以為像泱泱那樣敏感的孩子被這樣拒絕一定不會再見他的,可是第二天一如既往地見到了她。

這讓他甚至激動的要熱淚盈眶與跪倒在女神腳下的沖動。

泱泱還是跟之前一樣,仿佛那件事就是徐溫無聊自己想出來的把戲。

徐溫大大的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想到了佐良那個臭小子,那個臭小子對這丫頭是有情的吧,因此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到他。

泱泱今天要買的那本書是玄色的《啞舍》,徐溫看了一眼想,這孩子終於看點兒當下小姑娘們都喜歡的東西了,這是個好現象。

結賬的時候,徐溫少要了點兒錢,小丫頭很警覺:“.......標價不是這樣的.........."

“我的書怎賣就怎麽賣阿。”

泱泱笑得很漂亮:“可是這就降低了它的價值阿。”

徐溫很少聽見她說話這麽順溜,反應這麽快,因此楞了一下才笑道:“只有到了對的人手裏才是書的價值。”

徐溫幫她把書裝進去:“今天有沒有遇到佐良那小子阿。”

泱泱接過來:“嗯。”

“那小子是不是每天都在你面前轉悠阿。”

“嗯。”

“泱泱有沒有覺得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她當然知道為什麽,因為佐良說要保護她,可是他明明知道他要的不是什麽保護而是要他遠離那些人,遠離那些混蛋。

“其實那小子看起來很不可一世的囂張樣子其實你要是跟他熟了會發現他很可愛,很傻逼......."

他自己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想起了那小子因為他的一句話耳朵就紅起來的樣子,又想起那憤怒的情況下還抱著他亂摸的樣子。

又想起了那天吵架的原因,因為一壺茶?太扯淡了。

話說真是好久沒見到那小子了,生活有點兒無聊阿。

泱泱走的時候徐溫叫住了她,在抽屜裏抓出了一把阿爾卑斯的棒棒糖塞到她的手裏:“我不喜歡甜食,你拿走吧,下次見到佐良跟他說我請他喝茶。”

徐溫覺得自己跟個沒長大的熊孩子置氣太不爺們了,至於白少秋他想........丫的又不是派諜戰片。

佐良這一星期下來終於還是有了收獲的,幫裏的奸細找到了,是一個碼頭管貨物的中年男人,他說華哥的行蹤是他透露給吳老九的,本著風頭過去再逃的原則,今天被帶了個正著。

忽明忽暗的燈光讓佐良的臉色有點兒恐怖,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沒有年輕人的特有的浮躁之感。

中年男人被他的氣勢震了一下很難想象這個年輕人還不到二十歲,華哥的氣勢也不過如此,姜華這個人一定會養虎為患。

“你一個跑碼頭的不可能知道華哥的動向,你的同夥是誰說出來,或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佐哥我知道現在幫裏是那個很多是你在管,可是你不能對我們這些人趕盡殺絕吧!”

這話說得好,直指他佐良要反水阿。

站著的小弟都忍不住去看佐良的臉色,可是他們只看了佐良不屑的笑,那笑容很漂亮可是也很冷。

佐良把指尖上把玩的手機扔給了他,手機裏立刻就傳出了領了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重重的喘息和哭喊聲,用腳趾頭想他們也知道這是什麽。

畫面上是兩具交疊著的男性身體.........

中年男人臉色大變,像是看到了什麽極度恐怖的畫面,大吼著摔碎了手中的手機。

佐良依舊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佐良你不得好死.......”

竟然把他唯一的兒子送上吳老九的床.......

“反正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說吧,另一個人是誰。”

視頻裏的人是紅毛,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他萬萬沒想到佐良會知道這件事,為了不讓人那捏住他的把柄他的資料是空白的。

寒意傳遍他的全身,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這個兒子可是現在........他猛然拿出了一把刀子,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差勁了自己的心臟。

“.......華哥這次......一定會栽了........"

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波瀾不驚的佐良,嘴角有蜿蜒的血跡流下來。

沒有人知道他的意思只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的詛咒,只有佐良彎了彎嘴角,謝謝你的祝福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幹凈漂亮,手指修長,可是他知道上面沾染了無數的鮮血,鮮艷刺目正在一滴滴的滴落。

因為這件事情華哥派人給他拿來了一部最新款的手機,還有一張卡,一時之間他的名聲傳遍幫裏。

“佐良這個人是挺聰明的,可是重用的話真的沒有問題嗎?”

“他的父親你知道是誰嗎?佐心易!他現在是死是活我們都不清楚,他的兒子,呵呵.......一個小孩子而已總是翻不出掌心的,仁兄放心吧!”

姜華嘴角是一抹不屑的笑。

如果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的話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人死在自己面前,而是用盡手段讓他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佐良還是太嫩了,不過如果他要是真的做到了恐怕真的要引起他的警惕了。

徐溫最近很閑,因為學生們要準備期末考試了,他的那張臉跟期末考試成績還是沒法比的。

實在太閑了,他就想到校園裏去轉一圈兒,說起來他在這兒開店都快兩年了還沒進去看一看呢!

門口的保安大哥還是認識他的,他給人分了兩根煙站在大門口嘮了會兒嗑,人家就放他進去了。

一踏進學校就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好多年沒有回學校看看了,想當年徐溫大爺也是有過這麽青蔥的年紀的。

想來全天下的學校感覺都是差不多的,一個在裏面時想逃離的監獄,出去後又渴望的伊甸園。

學校挺大的,教學樓看上去漂亮又氣勢,估計得有五六層高。

不過據他的經驗這都要是表面上的功夫,誰知道這裏面是什麽樣的。

學校的位置挺有趣的 ,前面是高樓大廈,燈紅酒綠,後面就是破破爛爛的平房,小路,泥濘廢墟。

就像是一座橋,可不就是橋嗎,對於在社會底層苦苦掙紮的人來說讀書可不就是唯一的一條出路嗎?

一座建築隔開的是兩個世界。

佐良的事情很多,可是他每天都要準時來上課,他不能讓別人有一點兒可能欺負他的妹妹。

但是他多半是不聽課的,課本上的東西他是會的但是他從來都是不做練習題的,從來都是叫白卷的,連名字都懶得寫。

他不想給自己一個虛無的假象讓他以為自己還可以走另一條路。

這節課是物理課老頭兒在上面講的唾沫橫飛,下面沒有幾個人是清醒著的。

佐良笑了一下,習慣性的往窗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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